女秘书哪句话刺伤希特勒的自尊心?

时间:2018-01-29 16:03:26  阅读:8973+ 来源:本站原创作者:樊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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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敌人,如果我发现了,我就消灭他们——希姆莱

  有一天,党卫队全国领袖希姆莱心情非常好的时候说出的这句格言,并不只是适合希姆莱本人,它也适合整个纳粹政权所施行的政策。集中营的残忍内幕被揭开后,文明世界震惊不已。然而,时至今日,还有许多善良的德国人在问自己: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另外还有一些人依然确信,这些野蛮的行为并没有经过希特勒允许,希特勒对此并不知情。

  我敢十分肯定地断言,死亡集中营里所发生的一切,希姆莱都明确地告诉过希特勒。希特勒把这些令人发指的行为当成是镇压,认为对其政体的稳定和发展是非常必要的。可是,在这个领域像在其他诸多领域一样,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名声。他觉得把他的名字与在那些地方发生的对人类犯下可耻罪行的事情和行为连在一起是不能接受的。在这一点上,他无疑又扮演着一个虚伪的角色,他利用了大多数人的善良,其玩世不恭的态度也让人目瞪口呆。

  要注意,希特勒和希姆莱之间的所有对话都是在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后面,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秘密进行的,只有鲍曼时不时地被允许进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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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报告会上,当有人向希特勒提到,传说在集中营里有残酷的大屠杀发生时,他总是避而不答,马上转移话题。我很少听见他回答,回答时也只是搪塞一下。他永远也不会在证据面前承认他的镇压政策是惨绝人寰的。

  一天,一些将军谈起在波兰犯下的残暴行为时,对希姆莱提出了劝告。令我吃惊的是,他一边否认,一边非常肯定地说,他只是在执行元首的命令,但随即又补充说道:

  “元首的人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事情给玷污,公开承担所有责任的人是我希姆莱。”

  而且,显而易见的是,党的任何成员,党卫队中的任何有权势的人,不管多么有势力,如果没有事先向希特勒请示,他们是断然不敢采取这样的措施的。

  希特勒完全知道,盖世太保所采用的镇压方法使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但他也知道,只有这些方法才能把想独立的愿望扼杀在摇篮中。他不仅批准了打手们犯下的灭绝人性的行为,而且他本人毫无争议就是策划者。对战争带来的痛苦和灾难,他完全没有感觉,对人民遭受的苦难和毁灭也无动于衷。多数时候,他都玩世不恭地撇撇嘴对我们说:“由于自然灾害,数以百万的人遇难,而人类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战争灾难和大量生命的消失从历史上来看,根本不算什么。”有一天,有人提请他注意国防军中年轻军官伤亡惨重,希特勒毫不迟疑地说:“可是,这些年轻人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1931年12月5日,希特勒从位于德国慕尼黑的纳粹党总部走出

  希特勒对其高级将领态度轻率、残暴,这同样可以说明问题,不要忘记,对将军们执行的所有死刑判决都是他亲手签字的。

  可以想象,这些惩戒措施可能会激起国防军指挥部的仇恨。一名将军没接到命令就放弃乌克兰的费多西亚市,把它拱手让给了敌人,后来被判处死刑,我还记得那场判决引起的强烈反响。瑟堡和哥尼斯堡(今天的俄罗斯加里宁格勒)的守护者因为向强大的敌军投降,同样被绑赴刑场。那些判决都是没有认真调查当事人的犯罪程度就宣布了,而且是应希特勒本人的要求执行的。

  他下定决心斗争到底,就像他常说的“战斗到十二点零五分”。他让人组建了当场处决犯人的法庭和行刑队。这些机构紧跟在作战部队后面行动,对军官和士兵进行宣判和执行死刑。这些被处决的士兵唯一罪行就是怀疑德国会胜利。为了备查,我再列举因为一个家庭成员犯罪全家人都被判了叛国罪的例子。纳粹借口震慑那些缺乏自信的人,在德国建立了可怕的专制政权,妇女、老人和孩子都被抓起来,被剥夺财产,被监禁,这是对德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在铲除可疑者或者政治上的危险分子时,希特勒是没有任何顾忌的。他除掉了所有参与7月20日阴谋的人,所使用的手段暴露出他是一个虐待狂,使人们对他的兽行感到十分震惊。他命令把那些受害者吊在挂钩上,就像肉店里的肉一样,而他们过去的行为都是无可指责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把这些场面拍下来,在参谋部里放映,作为杀一儆百的例子。如此残忍,如此野蛮,只有那些头脑发狂的暴君才能想得出来。

  特劳德·琼格,希特勒最后三年的私人女秘书

  把敌人消灭干净。在发起西线战役的那一天,他在东普鲁士的元首大本营“狼穴”对我们演说时,笨拙地模仿腓特烈大帝在洛伊滕会战前的举止神态。演讲结束时,他做了一个戏剧性的手势,一边高喊道:“一场德法战争刚刚打响,我将彻底摧毁我们的宿敌。我已隐约看到他们的彻底覆灭。”

  人真实的感情,在日常生活小事中比在一些大场合中会更真实地流露出来。我举一个例子,我就是当事人,那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小事,但暴露出了只有希特勒才会有的怀恨。

  一天晚上,我们像往常一样在一起喝茶,希特勒又一次和我们重拾他喜欢的话题:酒精和尼古丁的危害。他狠狠批评了部队的军需处,由于他们定量配给香烟,几乎把所有的战士都变成了“烟鬼”。我跟他解释说,那是因为在战壕里的漫漫长夜或者在暗无天日的防空掩体里太难熬,使得所有的人都大量地吸烟。我说出这种想法时已经挨了希特勒呵斥的目光,这是希特勒的秘密武器。但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跟我们举例说滥用这两种毒品会造成大脑迟钝。我存心跟他作对,反驳说H教授津津有味地沉湎于这些所谓的恶习,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司令部所有人中思维最敏捷的人。

  希特勒没有对我的话做出反应,但我感觉到我的话说过头了。接下来的日子,著名的茶会取消了,我们在说那些非说不可的话时,他都是彬彬有礼,但口气却是冷冰冰的。我的话极大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没过多久,我的一位女友问他为什么不再开茶会了,他用恼怒的语气说,一个“老男人”不能企求我们为他牺牲所有的夜晚。我明白我那些冒犯他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心。

  希特勒女秘书

  这件事让我连续苦恼了好几个月。我终于决定向他表达我的歉意,但他冷冷地拒绝了,挖苦地说没有那个必要。我以为事情就此了结了,不料却倒了大霉。实际上,在他的眼里,我已经不存在了。出了办公室,他总是执意地避开我,我也只好采取同样的态度。

  出行的时候,我晚上总是早早地告退,免得和他单独在一起,他烦我也烦,大家都不痛快。但有一天晚上,他派一名副官来向我传达命令,要我去参加那个以他为中心的、由熟人组成的小型聚会。我把他的这个举动理解为和解的信号,但希特勒对我依然十分冷淡,毫不让步,这种难以忍受的态度持续了一个月。他这样向我进行精神折磨,显示出他只要有一丁点不高兴,就会把全部的残忍发泄到你头上,也只有他才会这么残忍。他太吹毛求疵,敏感易怒,任何一点小小的冒犯他都永远不会原谅。

  到最后,他发怒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剧烈。暴跳如雷的时候,他会用紧握的拳头捶桌子或者墙壁,表情紧张,满脸愤恨。他劈头盖脑地泼到罪人——不管是将军还是一名小军官——头上的都是粗话,从街头巷尾捡来的那些骂人的粗话。不知情者还以为是一个普鲁士军士在对一名新兵训话呢!他大发雷霆时总是以这样的话结束:“别让我再看见你,就当你已经被解职了。没有就地枪决你,算你运气好。”

  然后,希特勒很快又控制住了自己。他紧紧地闭着那两片残忍的嘴唇,两片藏在那撇小胡子下面的薄薄的嘴皮子,向手下口授他打算对罪人的惩处决定。他对反对者总是怀恨在心,非要周围的人也跟他一样仇恨那些反对他的人,甚至那些外国国家领导人也不例外。当墨索里尼或者其他领导人试图说服他,对犹太人采取更加通融的态度时,他的观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希特勒在这种时候就会忘记所有的礼节,当着他的合作伙伴们的面,以最恐怖的语言来描绘犹太人的危险。他的长篇大论总是以这样的结论来结束:要不惜一切代价消灭犹太人。他从来不用更简明的表达法,而总是蔑视地用“消灭”二字,所以没有人怀疑其真正的含义。当他跟我们说到一些外国来访者告诉他,在他们的国家里也采取了种族措施时,他的心情总是特别的好。有一天,安东内斯库告诉他,比萨拉比亚的犹太人已经消失了,希特勒对他的尊敬之情油然而生。相反,当有人用充足的论据,旨在让希特勒明白,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犹太人简单地丢到大街上或者把他们杀掉时,我看见他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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