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就登陆一年了”,就在我宣布感叹后没几天,接到了房子中介的告知:房东要卖房,给咱们10周时刻找房子、搬迁。说这话的时分,澳洲的新冠病毒确诊人数仍是1000多,还没有履行严厉的居家阻隔办法。
那天,冯教师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来上门查看房子,她以为是租房中介要来。澳洲这边的中介每个季度要替房东上门查看一下租客使用状况,就怕有租客把房子浪费得不像样,及时发现及时止损。
一位女士践约而至,接过她递来的手刺发现,这位P女士不是咱们租房中介公司的。一聊才知道,房东预备卖房,托付了其他一家房子中介。
为啥不托付租房的那家中介呢,害得咱们还误会了。我其时心里有些疑问。
这位P女士看到咱们把房间拾掇的挺洁净,连声赞赏lovely。各个屋看了一圈,又问了房间内哪些是房东的东西,哪些是咱们自己买的家具电器,走之前说,近期或许还得来一趟,要让摄影师拍照片,以便挂网上展现出售。
我查了下咱们现在租住的这套房,建于1954年,2001年第一次买卖价格129500澳元,2004年275000澳元买卖,2008年325000澳元又卖了。现任房东2018年2月才刚买的,其时花了69万澳币,而P女士说,房东挂牌价格是69万,多给5000就卖。
我和冯教师有一点点动心,随即又康复安静,手里没钱啊。得,接着找房。
话说这霍巴特尽管是澳大利亚的偏远地区(或许算三线城市吧),但租房中位价现已超过了澳洲一线城市墨尔本。2月份,一位住在阿德莱德(南澳首府)的朋友到我家做客,说跟咱们差不多地段、差不多户型的房子,在阿德莱德或许不到400澳币/周,但咱们的租金是550澳币/周。
就在咱们网上看房的那几天,澳洲的确诊病例数蹭蹭上涨,转瞬突破了3000人,联邦政府发布了严厉的交际禁令,塔州更是“封岛”防止疫情分散。
澳洲房子中介职业也出台了应对疫情的办法,取消了揭露拍卖和公共看房,不论买房仍是租房,只能找中介单约时刻,每次只能一户人家去看。
看房不方便,搬迁太费事,不光得找清洁公司清扫完房子才干退旧房,还得找搬迁公司给新房运家具,疫情之下,这些事更不好弄。一想到这些脑仁直疼。
咱们给租房中介L女士写邮件,告知她房东要卖房,而咱们咱们都期望持续住在这儿。L女士很快回信说,她知道房东要卖房,现在这状况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得了,告知咱们别忧虑,先住着。言外之意我看出了她和房东之间好像发生过不快:或许房东找过她说要卖房,但她不看好这事,乃至主张别卖,持续租着,后来房东才找了其他一家中介挂牌售房。
租房将近1年,咱们总共见过L女士七八次,当面交流或邮件、短信交流感觉还算和蔼,每次来查看房子都说perfect。咱们从来没见过房东,全部事宜都是经过L女士交流的。过了两天,L女士告知咱们,房东赞同咱们再住3个月(看来房子的确不太好卖啊)。延3个月后不也得折腾么?咱们再次挑明晰主意,想再租一年。L女士回复说当即跟房东交流。
等L女士回信的时分,我和冯教师不谋而合地说起了这房子的优缺点,尽管房子有些老,外面下大雨时地下室的墙面会渗水,车库门不是主动的......但方位很好,屋里空间大,周围街坊友善,离柯南的校园很近,他的朋友和同学也住在邻近,后院的地里还种着葱、香菜、南瓜、生菜......
柯南知道咱们或许要搬走时,也表达了激烈的不满,说是搬走后就不能跟街坊家的两个小孩玩了。
“假如能再租一年,哪怕房租再涨点儿咱们也住这儿吧,不搬了。”我说。
“行!”冯教师说。
“耶!”柯南说。
从房子挂上网,到3月底L女士告知咱们房东现已把房卖了不能再续租约,只来过一户看房人,他们也只看过两次。最初L女士还跟咱们说,假如新房主也是个出资客的话,必定还会让你们持续租的,现在看来,新房主不是为了出资,由于他们的两个孩子也在柯南地点的校园上学,其间一个是柯南近邻班的同学。
所以咱们又如上一年那样,网上填各种表格,预定看房。但本年由于疫情,进程有些不一样。
先是价格,3月底之后,霍巴特周租金遍及比上一年低了100澳币。有一套townhouse,我网上保藏的时分是每周480澳币,宣布看房请求后,租金降到了430澳币。年头的时分,周边的房租价格根本是600澳币/周,现在550澳币包家具,空房500。
我想底子原因是塔斯马尼亚大学有小两万外国留学生,现在校园停课后许多人回国了,还有些我国留学生春节回国就遇上了澳洲禁旅令,没能返澳上课。其他,疫情之下塔州“封岛”,大批游客不能来玩,原先做Airbnb的房源也进入租房商场,房源多了,租金天然就降了下来。
各个中介的热心劲儿也是始料未及的。
上一年公共看房日,中介是适当拽的,对看房人爱搭不睬;跟中介交流,一到下午5点,根本上就等不到回复了,周末那更是想也别想。这次租房,中介一般早早在门口等着,手里还拿着消毒洗手液,咱们曾跟一个中介短信交流到晚上9点。
在看了4套房之后,我和冯教师根本确认了一套中意的。但问题来了,这套房子现在就空着,房主说能比及4月底租给咱们。而咱们现在的租约到5月下旬才完毕。署理这套房的中介N女士主张说,去找L女士问问,看能不能提前完毕现在的租约,横竖也是住一周交一周的房租。
L女士很爽性地回复,不可。
N女士表明很惋惜,但随即又发短信说,P女士和她联系很好,她能够让P女士去找咱们的房东,看能不能处理。
几番交流,终究的折中计划是,咱们5月中旬租新房,多给老房交一周房租。
“横竖也得殷实出一周时刻来拾掇东西,做清洁、搬迁。”冯教师安慰自己。
“不找搬迁公司了,咱家两辆车多跑几趟也就搬完了。”上一年那些家具怎样组装起来的,本年就再卸了装一次,横竖宅在家里也没啥其他事。
周六,N女士就发邮件催交定金,生怕咱们反悔。周日,她收到定金后,又把租房协议发过来,让咱们签字(疫情期间,线上签字)。老外周末加班,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由于疫情,人们的日子多了些波涛,许多工作已脱离了原先的轨道。现在人间并没有一个避风港,全球同此凉热,不论在哪儿,只要自己安身的家才干给予满足的安全感。
澳洲租房第二季算是告一段落了,只等下月打包、搬迁。新房坐落华人比较多的Sandy Bay,离柯南的校园也不算远。
在北京时,上世纪80年代的房子就算老房了,而咱们新租的这套房子是1895年的!或许下一年,全部康复正常后,这套房子的租金价格会暴升,咱们还得搬迁,但最少这一年,咱们咱们能够渐渐跟这套老宅对话,听它讲讲过往沧桑。
两个小插曲
中介P女士在帮房东搞定卖房后,发来短信:很惋惜没有帮到你们,你们能够一向住着,除非你们找到新房子,不然新房主不能赶你们走。都说3个女性一台戏,这次遇到的3个外国女性也是一台戏。
爸爸妈妈不知从哪儿看到的音讯,告知咱们,不要搬迁,澳洲规则半年内房东不能赶开租客。咱们还没混到被人赶的境地,疫情当时,咱们都不简单,何须呢。